大媽廣場舞怎麼做
⑴ 你如何對待「廣場舞大媽」這一現象
健身與娛樂,是大媽們的權利,但一旦雜訊擾民,就越過了群己權界,大媽們應懂得這一常識。受廣場舞侵擾的居民,也應懂得通過法治渠道,普及這一常識,而不是選擇鳴槍、潑糞。
據報道,由於鄰居跳廣場舞放音響過大影響了自己休息,56歲的施某拿出家中藏匿的雙筒獵槍朝天鳴槍,其還放出自己飼養的3隻藏獒沖散跳舞人群。近日,施某因涉嫌非法持有槍支罪在北京昌平法院受審。
施某行為雖過分,但網上卻有不少網友為其叫好,拋開極端的情緒化聲音不論,也足以說明廣場舞擾民,確實是許多人都有切身感受的老大難問題。近期頻頻見諸報端的新聞,從紐約華人公園排練音樂遭投訴後警方抓人,再到武漢大媽跳廣場舞遭遇潑糞,都足以說明深受群眾喜愛的廣場舞,也相應地深受另一批群眾的不滿。
老有所愛老有所樂,廣場舞式的健身形式,讓許多老年人退休後又重新找到了新集體。可健身權利的行使,不能以噪音侵擾他人,這也該是起碼的常識。
但問題難也就難在這,如何與一群熱衷廣場舞的大媽講道理。你有你要休息的理由,她有她要跳舞的說法,即便設身處地說理暫時奏效了,也不能保證以後不會報復性反彈。廣場舞群體內部本身就存在不同訴求與各種分歧,領舞者或組織者的許諾,未必能得到其他人的配合。
雖說國內目前也有關於噪音污染的法律規定,但執行起來卻幾乎等於一紙空白,更何況法不責眾的意識又盛行,如此黑壓壓一群大媽,報警後警察來了又能怎樣,總不能一個個都帶走吧。
廣場舞問題擱在美國容易處理,除開他們法律清晰有效,更重要的則是在於,對個人權利的維護與尊重,更加地深入人心,讓人不會詫異於大跳廣場舞的大媽被警察扣走。
當然問題從深層次來說,也折射出當下人均公共體育場地嚴重不足的窘境,也包括一些樓盤在設計建設中,預留的綠地與公共場地偷工減料,致使那些有運動需求的退休群體,不得不就近選擇場地將就了事。
在公共場地短時間內無法滿足的前提下,問題需要解決還得回到協商討論的軌道上來,將許多問題經由共同討論後細化定下規則。附近居民是不是多數同意廣場舞,地點選擇在哪,時間控制在多長范圍內,音量控制在多少分貝內,可在徵得多數人認可的前提下達成相關條約。對不遵守約定者,也該有相應的應對措施。不過,對於一些嚴重擾民的情形,執法部門不應見慣不怪,還是要及時懲戒,從外部明確界限。
嚴復先生曾將自由翻譯為群己權界,在私域內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在公域內卻不得不顧忌他人的感受,但在許多問題上,私域與公域的界限是並不清晰的,糾紛與責難便由此而生,邊界與限度在哪,該如何處理應對,是一個經過討論協商的演進過程,廣場舞問題也應是如此。
⑵ 怎麼對付跳廣場舞的大媽
我們這居民區門口一幫娘們跳舞,後來有個酒瘋子耍酒瘋把音箱砸了,那幫老娘們只有躲街對面去了,事實告訴我們,惡人怕不要臉的,不要臉的怕不要命的。
⑶ 廣場舞大媽擾民怎麼辦
隨時監測,超過60分貝就罰款,看誰還跳?
⑷ 跳廣場舞的大媽和居民應該如何正確行使自己的權力
跳廣場舞大媽應該盡量避免在居民區附近跳舞,盡量去場地寬闊一點的公園以及廣場去跳舞,音響聲音盡量小點。而居民應該體諒廣場舞大媽的愛好,比較所有人都會有老的一天,大家互相理解體諒一下,彼此包容。
⑸ 求助,怎麼對付廣場舞大媽
你可以到居委會,派出所舉報投訴,也可以用水潑她們趕她們走,或者用大喇叭放別的聲音騷擾她們。DJ小站
⑹ 廣場舞大媽太吵,怎麼辦呀
簡單,買個藍牙音箱,連上藍牙,不停的放哀樂或者韓美娟啥的,百分百可以趕走
或者買個水槍,射他們
⑺ 跳廣場舞的大媽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位朋來友:你是說跳廣場舞源的大媽為什麼要跳廣場舞,是怎樣想的,這問題很簡單,鍛煉身體,換發自己的青春,通過跳廣場舞充實自己的生活,結識更多的朋友。通過各種演出體現自己的價值,同時也為社會娛樂做出了貢獻。
希望我的回答,能夠幫到你。
⑻ 怎樣趕走廣場舞大媽
再買個音箱 放甜蜜之家恐怖音效,保證管用
⑼ 「大媽廣場舞」怎樣跳才叫「好」
天津頻道 大音量、節奏鮮明的樂曲,簡單重復的動作,群體舞——這就是「中國大媽廣場舞」。如今,不管是清晨還是傍晚,廣場上富有旋律的音樂和興致勃勃、其樂融融的廣場舞隊伍隨處可見,其場面煞是壯觀。跳廣場舞已經成為城市裡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然而,就在廣場舞漸漸風生水起的時候,卻不時傳來不和諧的「音符」,頻頻發生的因跳廣場舞而引發的擾民糾紛,使原本應該跳出健康,跳出快樂的廣場舞,如今卻跳出了煩惱。
麻煩纏身的廣場舞
近一段時間,廣場舞在各地惹出麻煩的新聞不斷出現於報端。繼遭遇潑糞、鳴槍、放藏獒等偏激的抵制之舉後,廣場舞再度遭遇「溫柔的抵抗」。近日,河北唐山有高中生身穿印有「親愛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唱歌小聲點好嗎?我們在上課」字樣的文化衫,對公園噪音給予無聲抗議。而此前,華人大媽也因在紐約的公園跳起廣場舞接到警方傳票,舞蹈領隊被警方帶走。一時間,廣場舞在體現「大媽們」精神活力的同時,也演化為一條引發不同群體利益摩擦的導火索。
如今,城市公共空間的價值和作用正在日益凸顯。在公園、小區廣場風生水起的「廣場舞」所引發的種種糾紛,也顯示出城市治理尤其是城市公共領域治理的諸多特點:涉及不同的群體,如「大媽們」、小區居民、附近學校的學生、附近樓宇中的辦公人員等;不同群體有不同的訴求,如學生要學習、居民要安靜、老年人想健康和適當地娛樂與社交等。這些訴求單獨來看,都是合理的,但集中到一個公共空間,卻常常會引發群體間的不協調。此外,因為從各方視角看自己的訴求都覺得合理,因此一旦有了糾紛,就都不願讓步,由此加大了化解紛爭的難度。
三大原因令廣場舞「討人嫌」
原因1
不看點 聞雞起舞,苦了上班族
周日晚上7點半,家住西青區某小區的張岩轉天上早班,吃過晚飯後,她准備早點睡,可剛剛躺在床上,樓下的《最炫民族風》比鬧鍾還准地響了起來。張岩家樓下是小區寬敞的公共活動空間,每天晚上,幾支廣場舞隊伍會准時集結。
「這下子又沒法睡了,現在都怕上早班了,因為根本不可能早睡。阿姨們跳跳廣場舞鍛煉身體是好的,可是這從7點半跳到9點多,樓下各種曲子交織在一起,不僅吵還鬧心,哎……」張岩不堪其擾。
李曉然住在張岩家旁邊那座樓,與張岩經常上早班不同,李曉然經常加班到深夜,回家已疲憊不堪,可是經常早上一過7點,樓下跳廣場舞的阿姨們已經集合完畢,不同類型的音樂同時響起,各種歡快的節奏讓人頓時再沒睡意。李曉然曾經給物業提過不少次意見,能不能和阿姨們商量一下推遲點鍛煉時間,可阿姨們以「一日之計在於晨」為理由,強調早上鍛煉效率最高,每次商量都是沒有結果。李曉然也想過各種防干擾的方法,用隔音耳塞、聽音樂,但是一點用也沒有。每到這時,李曉然只好認命地起床,腫著眼睛、帶著不清醒的頭腦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因為廣場舞打擾,我都想過搬家了。看了圈房子,覺得換房子成本太高了,只能繼續將就了。」李曉然頗感無奈。
「天哪,又開始了,我現在已經有條件反射了,一聽這些音樂就惡心、頭疼,快崩潰了。」王章今年剛剛大學畢業,為了離單位近一些,他租了離小公園很近的一居室,開始還覺得樹木成陰,鳥語花香,環境不錯。可住進去才發現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夏天早上6點半,旁邊公園里音響就開始「工作」,晚上從6點多到9點多,各種音樂「絡繹不絕」,阿姨們廣場舞跳得酣暢淋漓,身心舒暢,可王章卻實在受不了。一直在准備司法考試的他,必須等到晚上10點以後樓下阿姨們的舞跳完了才能開始復習,但常常看不了多少就困了,早上又不能得到充足休息。為了不浪費時間,王章每天下班在單位復習到晚上10點回家,到家再復習一會兒,然後睡覺,這樣既提高了學習效率又保證了睡眠。
「我得再找找房子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屬於自己的安靜空間完全被廣場舞打亂了。」王章說。
原因2
不嫌吵 雜訊震耳,惱了學生族
廣場舞的確在噪音的控制方面存在「短板」,不同程度影響了周圍居民的作息。在部分場所,一些舞蹈隊不僅用高分貝音響循環播放勁歌熱曲,還經常與其他跳舞群體「比拼」誰的聲音更大。
清晨走進河東區某街心公園,居民樓環繞下的公園里正高分貝地播放著快節奏的舞曲,幾十名老年人聚集在一起,伴著音樂,開始了晨練。而旁邊不遠處還有一支太極拳的晨練隊伍,收音機里也傳來節奏緩慢卻音量不小的樂聲。
附近的居民張大爺對記者說:「這點地方本來就是鍛煉身體的,你不讓鍛煉肯定不行。但是音樂聲音大了,也確實擾民。」
位於南開區的某小區被不少家長冠以「學區房」、「陪讀房」。而在小區居民樓下的空地上,每天晚上都會上演「歌舞昇平」的場景。每天晚上8點多鍾,在小區樓下的空地上,隨著舞曲從大音箱里播出,不少上歲數的市民們聚集在這里,跳著交際舞,整個空地上擠滿了人。
王奶奶今年68歲,16歲的孫子小軍在附近的重點中學讀高二,王奶奶說,只要吵鬧的音樂聲響起,在房內看書的小軍就很煩躁,門窗緊閉也沒有用。有一次,孫子實在無法忍受,端著一個水瓶就要順著窗戶往樓下扔,被她及時阻止。在這個小區,飽受樓下廣場舞困擾的居民不在少數。
在該小區4單元2樓的屋內,25個即將參加藝術高考的考生正在緊張作畫,孩子們用衛生紙緊緊塞住耳朵,防止噪音干擾。指導老師陳先生告訴記者,每天晚上只要音樂一響,學生們都會很浮躁,經常走神。「每天門窗緊閉,不堪忍受還報過警,能想的招我們都想過,但是,她們依然我行我素……」居民們告訴記者,由於小區緊鄰重點中學,很多家長在此租住陪讀,都希望能為孩子營造一個安靜的學習、生活環境。每逢音樂不合時宜地響起,就不時會有居民打開窗戶,朝著樓下一通叫罵。
原因3
不好管 處理缺依據,解決全靠「勸」
類似廣場舞雜訊引起的鄰里糾紛時有發生,其中有的因雙方不能調和,相互爭吵,甚至大打出手,或是採取其他極端手段。河北區一位派出所民警小田告訴記者:「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大家都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加上言辭上有些過激,一般發展到撥打110,一般來說矛盾已經很深了。作為民警,在接到此類報警後,一般都採取勸解的方法。因為,實在沒有明確的法律法規能約束跳廣場舞的人群,勸解後如果還是無果,民警一般就是聯合居委會繼續做市民思想工作,同時,幫助他們在周圍尋找適合跳廣場舞的地方。」
作為一個典型年輕白領,張超傑對於晨練噪音擾民抱怨的同時也有著一份理解:「大爺大媽們天天聚在一起,找個地兒活動鍛煉,生活肯定快樂充實。有的時候自己晚上沒事也下樓看他們跳健身操,臉上洋溢著那份自信勁兒讓我真的很羨慕。其實,年輕人像老人那樣,生活變得規律點也不錯,並不是非得熬夜,早晨空氣很好,試著早點起來看看老人跳舞、打腰鼓,自己也鍛煉鍛煉,感覺也挺好,平時多跟老人們聊天交流的話還能學到不少東西。不過鑒於生活方式的不同,年輕人與老人還是互相諒解好一些。」
「對於晨練噪音擾民問題,有人強調爭取居民安靜休息的權利,與之相反,廣場舞鍛煉者則要求享有自由活動的權利。雖說老人鍛煉造成噪音污染,侵害了其他業主的權益,這些業主可以找居委會、派出所、物業,但實際上這三方都沒有硬性的處理依據。」國浩律師事務所趙立新律師說,「如果把噪音擾民問題升級,雙方形成嚴重對立局面,爭吵指責,甚至訴諸法律,對簿公堂,結果只能導致鄰里失和,兩敗俱傷,誰都過得不愉快。其實,無非是活動者的伴奏音響太大、說話聲音太大而已,這類生活矛盾問題完全可以通過協商進行調整或解決的,沒必要大動干戈。」
舞者觀點
廣場舞者「鐵桿粉絲」:按時跳舞已成生活「必需品」
家住河北區津開里小區的呂大姐今年不到60歲,可跳廣場舞的年頭卻有那麼一段時間了。提起跳廣場舞,呂大姐還經歷了小小的波折呢。
「我在單位的工作屬於『特崗』,50歲就退休了。剛退休那會兒,就忙活著愛人和閨女的飲食起居,覺得一天下來特緊張。後來老伴兒也退休了,閨女結婚生孩子,又和老伴兒幫著看了段小外孫,也挺充實。一晃,小寶貝兒上幼兒園了,一個星期也就來我這一趟。忙碌的生活突然間終止了,特別不適應。那段時間幾個關系不錯的老姐妹都和我的境遇差不多,就合計著練點什麼,既解悶,還能鍛煉身體。」呂大姐說。
「要說我們這個社區的活動其實挺豐富的。什麼日間照料中心,教授美術、書法、編織等的社區學校。可是想來想去都不太適合自己。你看我們這個歲數不上不下的,別說自理能力沒問題,就是照顧別人也是綽綽有餘的。而日間照料中心裡都是年齡挺大需要照顧的老人,他們一起聊天看電視,我們去了好像還真有些融入不進去。所以幾次下來就不想去了。再說社區學校吧,書法、畫畫什麼的我們沒啥天賦,從頭學起是沒戲了;頸椎和眼神都不好,編織基本上也放棄了。」呂大姐朝記者笑了笑。
「折騰了一陣子後,我們這些老姐妹都有點心灰意冷的感覺了。還是其中一位從年輕時就愛好個文藝啥的妹子說起了健美操廣場舞什麼的還不錯,鼓動讓我們去看看。說實話,剛接觸廣場舞那段時間我還真有點抹不開面子。先不說我們這體型都挺臃腫的,就說這一跳舞就有人圍觀我就有些受不了啊。」呂大姐瞬間打開了話匣子,「經過了前期的扭捏,我們也都放開了。你還別說,這廣場舞真的特鍛煉身體,這三年多來,我不但瘦了,而且以前腰疼、腿疼的毛病也見輕呢!」
「現在我們這支鍛煉的隊伍已經挺龐大了,隊友們都成了知心朋友,誰家有個事或是難處,大家都能熱心幫忙。我有時還會拽著老伴兒跟我一起跳呢。可是前段時間,我們聽說好多跳廣場舞的隊伍都遭到了投訴,甚至是人身攻擊,我特別意外。原來我們鍛煉得這么帶勁,卻無意間影響了別人。」呂大姐顯出了些許無奈。
「跳廣場舞需要有音樂,說句心裡話,我們也確實擔心音樂聲大了會影響別人。可是現在這事鬧騰得還挺厲害的,不了解情況的人對廣場舞甚至出現了一邊倒的質疑。還有隊友的孩子乾脆不讓跳了,這可真急壞了我們這些廣場舞的『鐵桿粉絲』了。現在按時跳舞都已經成了我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如果哪天真的規定不讓跳了,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經驗推廣
廣場舞可以這樣跳
帶著公共意識起舞才和諧
「如今,適合中老年人的娛樂活動、娛樂場所本來就很少,如果取消了,你讓這些老年人去哪裡排解時間和情緒?」「不跳廣場舞,讓這些老年人幹啥去?現在的商業設施、社區規劃,給小孩兒們提供游戲、學習的場所倒是越來越多,越貴越有人去,有幾個是給老年人提供的?」「想去個老年大學,人多得報不上名,讓我們也去一年三五千的健身房?」在采訪過程中,老年人的確提出了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然而,在享受自身的休閑娛樂權益的同時,是否能夠兼顧到社區其他居民享受安靜休息的權益呢?
中午時分,記者在河北區小樹林附近的立交橋下看見十幾位載歌載舞的老人,伴隨著《康定情歌》的伴奏,老人們邊唱邊跳,記者上前詢問:「大爺,您中午不午睡啊,怎麼在這跳舞啊,您是附近的居民?小區里沒地兒嗎?」
「這周五我們有個演出,這不忙著綵排嗎。」張保柱大爺笑著說,「大中午的不能在小區里跳舞啊,不少鄰居在午睡呢,我們在小區里一跳一唱,人家都休息不好了,不合適啊。」
「找個能排練的地方真是太不易了。」舞蹈隊隊長鄭雲紅告訴記者:「我們這個隊伍成立已有6年多時間了,從起初的五六個人發展到現在已經二十多人了,我們大家還給這個舞蹈隊起了個名字叫『雅韻絲語』。剛開始成立時,也是苦於沒有活動的地方,街道領導得知後把會議室騰出來讓我們用,可後來街道辦公地點搬了,我們的活動基地也就沒有了。經過街道協調,中遠里社區接納了我們,給我們提供了活動場所,方便我們平時排練。」
在去中遠里社區的路上,王兆倫大爺告訴記者:「我們這支隊伍最年輕的四十多歲,最大的七十多歲,隊員們又不都住河北區,像我就住友誼路那邊,還有的隊員住二號橋那邊,每次騎車到這兒都得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別小看我們這支舞蹈隊,個個身懷絕技,我們跳的都是高難度的舞蹈,我們這幾位老哥每次綵排都要把鄭隊長用竹竿抬起幾十次,排練時為了提高士氣,經常是一邊抬人、一邊喊『嘿』,那要是在小區里練習,不得嚇著幾個,好事變壞事了。」
隨後,記者來到了舞蹈隊的活動基地——中遠里社區居委會會議室,這間會議室大約有50多平方米,牆上有塊黑板,上面還清晰地寫著《康定情歌》的曲譜,旁邊還注釋著在何處換氣。大家放下包包後,就馬上坐好,鄭隊長開始為大家溫習昨天的樂譜重點。
專家觀點
應明確規定廣場舞活動時間
「廣場舞帶來的矛盾並非不可調和。」天津社會科學院輿情研究所所長、院首席研究專家王來華說,「其實,廣場舞兼顧體力和精神,兼顧了便利和經濟,的確是一項適合老年人的活動,如果能夠盡量考慮到他人利益,盡量不影響其他居民,就更值得尊重和鼓勵。一些容易造成擾民的廣場內,活動幾點開始和幾點結束應該有明確的規定,大家互相諒解,就會避免發生矛盾,有助於促進社區和諧。」
記者發現,幾乎每個「廣場舞」、「合唱團」的組織者,都曾被「活動擾民」的問題困擾,存在廣場舞噪音困擾的也遠非是少數居民小區。其中,有些小區的年輕業主能夠主動向老人「直陳」困擾,尋求相互溝通渠道,使矛盾很快得到解決。而另一些新小區,鄰居之間尚未形成默契,很多年輕人不好意思跟老人提意見,只好選擇自己在小區論壇發帖,寄希望「大媽們」的孩子看到後,能夠提醒父母。
王來華認為,目前市內很多小公園都是居民樓環抱,間接形成了社區公共生活空間對居民私人空間的干擾。中老年人在一起活動有著一種集體生活的歸屬感,然而年輕人則更傾向於在自己私密空間生活,兩種生活方式本身就存在著差異。同時,廣場舞噪音擾民的現象也反映出我們城市建設與管理上的一些不足,年輕人娛樂活動可以去KTV、酒吧、網吧等場所,中老年人則更多是需要有公益性的公共活動場所。城市發展中針對相應的年齡層次都應提供應有的娛樂和社交空間,有著更多空閑時間的中老年人應該有地方可以跳舞、打腰鼓等。「不過在管理上也應跟進,一些容易造成擾民的公園場所內的活動,幾點開始和幾點結束應該明確規定,大家互相諒解有助於促進社區和諧。」